第7章
。等到司機說到達厲家,阮沉瑾總算恢複了一點血色。剛推開車門,就聽到一連串尖利聲音:“今天一個新聞,厲氏的股票直接掉了5個點,幾個阮家都不夠賠!”“結婚三年了,連個蛋也不下,就會給我們離家找晦氣!。”“就是,家勢家勢不行,才學才學沒有,做一個子.宮都不合格。”說話是厲慎母親郭弼嫻,跟厲慎的姑姑厲臻臻。她們一直不滿意厲慎選了阮沉瑾,結婚三年每次見麵必然是刺心的話,彷彿這樣才能挽回她們跟阮沉瑾做親戚丟掉...“軟......”
宮連赫激動的站起來,話還沒說出口,坐在他身旁的厲慎一雙劍眉皺在一起,犀利的眼眸從頭到尾的打量著帶著口罩的阮沉瑾。
火辣毫不遮掩的眼神下,厲慎譏諷的勾起唇角冷笑:“離家出走還欲擒故縱的玩尾隨?”
“厲總想多了。”阮沉瑾平靜沒有波瀾的眼神掃了他一眼,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看向宮連赫。
宮連赫激動地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捂著嘴巴,這才沒讓自己發出尖叫聲。
是活的軟喵喵欸!
厲慎放鬆的靠在椅背上,仰著下巴看她,矜貴低沉的聲音充斥著不悅:“要回家就趕緊回,不回就將鑰匙交出來。”
看吧,明明是想讓她快點兒給白凝星騰位置,卻要弄成一副是她不聽話不懂事的模樣。
阮沉瑾安靜的逆著光站在門口,白淨的肌膚在光照下顯得更加白.皙透明,她臉頰上細碎地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她下沉的嘴角,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劃過細碎的破碎感。
原來她愛了三年的人,在維護他愛人麵前,高貴的他也能讓人覺得低俗!
心臟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,像是被數萬隻螞蟻啃食著,而她除了挺直了背脊外,什麼也做不了。
“好。”
阮沉瑾直視著他漆黑沒有感情的眼眸,白色長裙下,纖細的長腿一步一步地往他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坐在椅子上的厲慎沒有動,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又是在欲擒故縱。
他不明白這種幼稚的把戲她為什麼玩不膩。
阮沉瑾走到他麵前,從包包裡翻出那一把陪伴了她三年的鑰匙,她攥緊了鑰匙,冰冷的鑰匙用力硌著她柔.軟的掌心,可她卻好像感受不到疼痛。
“還你。”阮沉瑾軟綿嬌柔的聲音響起,攤開了白淨的掌心。
厲慎剛舒展開的劍眉再一次擰緊,她是真要將鑰匙還給他?
他猶豫不決的拿起鑰匙,剛張開嘴,話還沒說出口,麵前的阮沉瑾忽然靠近他,驟然被拉近了關係的厲慎一愣,鼻腔裡縈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草藥香,沁人心脾。
同時,他內心燃起莫名的傲意和煩躁,阮沉瑾就不能說話算數?
附身阮沉瑾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微表情,隻是瞬間,她卻也看得一清二楚,他不喜她的靠近。
“咚!咚咚!”
寂靜的會議室忽然響起奇怪的聲音,宮連赫不解地望著他們兩人,隻見阮沉瑾下手狠準快,食指中指並用,用力地點中厲慎的啞門穴、枕骨穴、藏血穴、腦戶穴等幾個穴位。
頃刻間,神色正常的厲慎臉色變得發白,薄唇變得發紫,他好整以暇的姿勢也因為腦袋眩暈、疼痛而微微弓著身體。
點穴結束後的阮沉瑾絕美的小臉閃過煩躁,軟綿的聲音嘟囔著:“好吵。”
被迫趴在桌麵上的厲慎用強大的意誌力重新抬起頭,眩暈感讓他隨時有一種眼前一黑的感覺,因為忍著難受,他額前的青筋暴起,雙手攥著桌麵,漆黑平靜的黑眸像是染上了暴風雨般,嗜血的盯著阮沉瑾。
宮連赫呆若木雞的視線時而落在厲慎身上,時而落在阮沉瑾身上。
“偶像!”宮連赫回過神,驚喜地用手帕捂著。
大部分醫生一般是利用銀針刺入穴位,以此來達到目的,但剛才阮沉瑾出手,每一個穴位精準、力量足夠,一擊必中下,讓厲慎沒有反抗的餘地。
這要是沒有10年功夫恐怕根本做不到。
厲慎忍著眩暈,張嘴想要開口,卻發現他發不出聲音來!
“你好,我是來簽約的軟喵喵。”阮沉瑾渾身散發著溫婉,彷彿剛纔出手狠辣的人並不是她。
宮連赫激動地和她握手,全然不顧暈到趴在桌上,額頭滿是冷汗的厲慎。
“偶像請坐,簽約之前本來有個環節需要測試一下醫術,但從剛才偶像的手法來看,也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宮連赫一臉崇拜的笑容,卻公事公辦的拿起合同:“這是我們節目組的合同,您看一下,要是沒有問題現在就可以直接簽約。”
“好的。”
阮沉瑾將包包放下來,坐在宮連赫的對麵,認真閱讀著合同。
厲慎微眯著眼睛,眩暈下讓他看向阮沉瑾時出現了兩個她,到後來的好多個她,但不管有多少個她,她的側臉完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,口罩包裹住了大半張臉,覺得高.挺的鼻梁卻這擋不住。
那雙以往總是期期艾艾看著他的大眼睛,此刻卻炯炯有神,散發著自信的光芒,有這麼一瞬間,厲慎發現阮沉瑾好像是埋藏在沙灘上的明珠,閃耀亮人。
“宮先生,合同大部分都沒有問題,但這其中用到的醫療藥物器械等,在尋找合作時可否讓我一同前往?”阮沉瑾將合同合起來,自信笑道:“我相信能和宮氏合作的公司都不會差,但內行總是比外行注意到的細節會多一點。”
宮連赫短暫思考後采取了她的話:“沒問題,這是應該的。”
“另外如果需要用到的藥方、藥膳,我可能沒辦法公開。”阮沉瑾將另外一個顧慮說出來:“每一個人的情況不一樣,有些方子是可以什麼人都用,但現在大部分人並不注意自己的身體,亂用藥物會造成不良反應。”
其實這也是阻止了後期有看節目的觀眾自己去抓藥進補身體。
宮連赫雙眼一亮,笑道:“你說的對,你思考的這些也是為了我們好,都沒有問題。”
“好。”阮沉瑾沒有其他的問題。
她接過鋼筆,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她的名字。
合同一式兩份,簽好以後,阮沉瑾拿上自己那一份合同起身準備要走。
宮連赫看著又颯又酷的阮沉瑾崇拜到極致,他起身要送阮沉瑾時,一直趴在桌麵上的厲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一把拽住宮連赫,雙手用力地摁住他的肩胛骨,猩紅的雙眸帶著威脅。
宮連赫立馬get到他的想法,急忙喊道:“偶像,他怎麼辦?看起來好像越來越嚴重,不能說話還一直冒虛汗。”
走到門口的阮沉瑾疑惑回頭,好似現在纔想起厲慎來似的。
“很用力的扇他一巴掌就能解開他這種狀態。”阮沉瑾軟糯天真無暇的聲音響起。
扇他?
很用力?
宮連赫眨巴著那一雙萬人迷的眼睛,似笑非笑的看著厲慎。停下來的意思。厲慎詫異的看著樓下這一幕,當他視線落在潔白瓷磚上滴著雞血,一張臉又臭又黑!“阮沉瑾!你在做什麼!”厲慎咬牙切齒。雞飛狗跳下的客廳裡,阮沉瑾停下腳步,茫然的抬頭看他:“沒見過殺雞?不是你要喝人參雞湯?”說完她臉上閃過責怪,繼續追捕著半活著卻精力充沛的雞。厲慎氣得額頭青筋暴起,他不相信有人殺雞需要費這麼大的功夫,更不相信送食材過來的人會不將雞給殺好。在追逐了將近五分鐘後,雞血流乾了,那隻...